Grimm Black

业余写手,爱写啥写啥。
💸📜🔏

【拉扎尔/萨列里】Obtempéré 顺从 (9)

·1789 巴士底狱的恋人-拉扎尔·德·佩罗 x 摇滚莫扎特-安东尼奥·萨列里 拉郎,斜线有意义
·有微量萨列里单恋莫扎特,雷者慎点。

·私设/注意事项:
—两人都在同一个剧情线(国家,政府,时期...)。
—只有OOC属于我。
—文章中出现的任何关于他们的个人喜恶及发生的事件全都是我瞎编的,没有考据(虽然我尽力找了...)。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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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作曲家和伯爵坐在会客厅里。

尴尬的气氛让整个空间仿佛充满了无形的针锋,萨列里换了个坐姿,想在他平时最喜欢的皮质沙发里找个舒服的座位,却以失败告终,只好潦草开口:“不知阁下深夜来访是为了——”

“您听听这个!”出乎他意料的,双颊发红的德·佩罗竟打断了他。在萨列里的印象里,这位伯爵有着很好的教养,文质彬彬,打断别人的话这还是头一遭。萨列里皱起眉,越发肯定面前这个人不是醉了就是病了。“您听我讲,萨列里。我今天从一些达官显贵口中听闻宫廷乐师长坠入情网,和一位不知名的女士在一个宫廷聚会上一拍即合,两人在后花园彻夜畅谈。这故事听起来是不是有点耳熟,我的朋友?”

向来不苟言笑的伯爵此刻正挂着一抹揶揄的笑容,一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萨列里,而萨列里,萨列里险些骂出了声。

莫扎特这个大嘴巴。

最后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出这句话。萨列里苦恼地叹了口气,慢吞吞的回答:“他们想如何猜疑是他们的自由,德·佩罗。这故事和您没什么关系,您大可放心。”

德·佩罗盯着他好一会儿,萨列里好心好意的看了回去,可是接下来送到他耳朵里的话却更加不可理喻:“可您就这样逃避,故事的另一位主人公大概正心急如焚吧。”他靠近萨列里,然后一股隐隐的,只属于德·佩罗的气息便将萨列里包裹了起来。

“您对那位‘女士’...”那嗓音充满了盅惑,“到底是什么心意,萨列里?”

真想就此沉沦。

“这不合伦理,德·佩罗。”

萨列里的声音如此平稳,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德·佩罗这下彻底褪去了玩味的神态,突然袭来的紧张感让萨列里很想立刻逃跑。

“这不是什么错误。我对您...我以为您感觉到了。”

他是感觉到了。萨列里绝望地想道。并因此乱了呼吸的频率,除了盯着那双深色的眼睛之外他什么都做不了。

德·佩罗眼里写着探究和期待。当一个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你的时候,要说出拒绝的话着实很困难。可谁让萨列里总是这样超凡脱俗,越是有人这般直白的凝视他,他就越会逃避,谁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这样,跟自己过不去,好像多说几个字表达自己就会要了他的命。

萨列里有纠结的灵魂,他深深压抑着,期望没有人会察觉,毕竟他充其量就是个作曲家。人们欣赏他的音乐,偶尔的在和亲朋好友讲述时会说:“哦,这位大师曲中的情感——真是——”可是没人说得出他的情感。他故意为之。一旦有人发觉这些,他就会惊慌不已。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莫扎特。

然后现在这儿还坐着一个。

萨列里再次深深叹了口气。他怎么就没个安生日子呢。他再次望向伯爵的双眼,说出的话有些颤抖,但是几乎可以被忽视:“无论您说的是什么,我都不认为是合适的,阁下。”

伯爵愣在了原地,意料之中的露出受伤的表情,死死盯着他不放,试图在音乐家身上找出一丝一毫欺瞒,可是那都是徒劳。

可能夜色越深,你就越期待远处能有一点光亮。

萨列里转开了脸。他不该的,可是他的心脏确实有点被揪起来的疼。他抿着嘴唇,害怕有什么词句会从里面掉下来,好比他唤出“拉扎尔”时一样。

“我想...”那声音听起来又那么疏离了,冷冷清清,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可是萨列里知道,那能让他翻来覆去整晚不得安眠,“我想我是冒犯您了,大师。”男人站起身,从头到脚体面又光鲜,迎着烛光,在萨列里眼前打下一片黑影。萨列里没有回答,他既不能否认,也不能肯定,只能垂着眼,看似乖巧顺从。

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

萨列里抬起头。他犯了错,他不该抬头的,更不该用贪恋、不舍的眼神看着那个背影,可是饶过他吧,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那个人的手伸出去,安静的按上大门的门把。

这才是最好的吧。萨列里想道。

直到男人转身迈开腿,大步走向他,喘着粗气捧着他的脸在他的唇瓣上用力一吻。

太糟糕了。

 

——TBC——




希望他们是彼此黑夜中的那一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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